心中却是一凛:张京这番话,既是抬举胡蕴,更是在敲打我——在这套权力体系中,规矩大于人情,分寸重于利益。他看似推脱,实则是在替胡蕴立威,也顺手考察我的“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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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张京蘸着酒水在桌上画了个三道杠:“这样吧,我们收一成,剩下两成给胡长老。”
周平七立刻接话:“对!胡长老最爱你这口火锅,若不是不方便,早就想过来了!有他老人家罩着,淮州城你可以横着走!”
我心中暗喜,表面却故作惶恐:“这……胡长老何等身份,怎会看得上小店这点微薄利润?”
周平七道:“江老弟有所不知。胡长老最近正为百珍宴发愁,你这麻辣毒锅若能列入宴席,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不解道:“百珍宴?”
周平七解释,“再过两个月,是我们总坛坛主……”
张京忽然拦住道,“就是有个内部家宴……”
我恍然大悟状,连忙举杯:“原来如此!多谢二位大哥指点!”
说罢,我当场修改契书,将一成股份分给周、张二人,两成留给胡蕴,“以后二位大哥再来,或有宴请,尽管带朋友过来,我在店内单独给你们留一个包厢!”
这顿饭吃得酣畅淋漓,不过二人也比较谨慎,闲谈之时,聊的都是淮州江湖上的一些奇闻轶事,没有透露半点不死宗的消息。
酒至尾声,一锅汤底熬得只剩三分之一。
张京擦了擦毫无油渍的嘴角,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墙角的更漏。
“时辰不早,”他声音温和,“平七,喝得差不多了,也该让江老弟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