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远眨巴着眼:“姐夫哥,不是说好三成……”他扳着指头,“按三千算,三成是九百两啊?”
“不急。生意刚起步,给他们意思意思就行。包二十封,每封五十两。记在账上,算本月给那二位分润的零花。”
这钱不能不给,也不能给太多。五十两一封,既拿得出手,又不至于显得过肥,更像是懂规矩、会来事的表示。
杜清远应了一声,带着银包出门。回来时,钱匣子空了,带回来一句:“送到‘济仁堂’了,收钱的是个药房伙计,生面孔。说是张管事跟周爷都出门办事了,暂时不在淮州。”
出门办事了?我心里琢磨着,是不死宗有事,还是张京他们特意避开?
抑或是他们在考验我?
还有一个月,就是他们说的百珍宴,按先前的估计,应该会提前准备。
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些事不对劲。
……
下午的后院,秋阳正好。
本该是与杜红菱练枪打磨默契的好时候,我却心烦意乱。
小姑娘银枪如蛟龙出水,破风声劲疾,招式越发纯熟狠辣。
可我手中棍棒却仿佛灌了铅,格挡时慢了半拍。
“啪!”
银枪枪尖精准地绕过我的剑影,闪电般在我手腕骨上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