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于淮山突然甩袖,“本使亲自去。”
片刻后,柳如弦抱着焦尾琴缓步入内,我看她左臂上多了一道淤青。
琴声叮咚。
正是上次离别之时她奏的那首《折柳令》。
才弹几个音,于淮山突然捏碎酒杯,“《折柳令》太丧气,来首《贺新堂》!”
苏烟长老眼中冒出一股寒意,对于自己“弟子”被于淮山如此羞辱表示愤怒。
可于左使地位高于八大长老,偏又敢怒不敢言。
一曲奏罢,于淮山心情大畅,“好曲!有好曲,自当多加个菜!”
于淮山猩红袖袍一挥,两名不死宗弟子立刻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进来。
那人青衫破碎,露出白皙的皮肤,正是镇武司制式内衫的料子。
“江尘是吧?”于淮山血晶左眼泛起兴奋又残忍的光芒,声音阴柔,“听说你刀工了得,去把那小子的琵琶骨片下来,给本使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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