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么严重?”
“她是无垢体质,也是宗门内唯一不受血祭大阵影响之人。”
我心中恍然,难怪刚才举手投足之间,就破掉了于淮山的攻击!
“她是不死宗的掌上明珠!碰不得,更惹不得!”
胡蕴拍了拍我肩膀,“江尘……难得沐雨小姐如此看重你,可不要辜负了这番信任!”
“胡长老的知遇之恩,属下没齿难忘。若没有胡长老栽培,属下这辈子只能守着那口破锅卖火锅度日了!此恩如同再造!”
见我如此“上道儿”,胡蕴露出满意的笑容,“都是自己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哥哥虚长你几岁,以后在宗门内,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
周平七早已在总坛出口等候多时。
作为淮州分堂的堂主,没有核心长老或高层的特许,他根本没资格踏入总坛核心区域半步。
走到出口处,胡蕴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今日之事,所见所闻,绝不能向外透露半个字!”
我拍拍胸脯,“烂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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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蕴交代了周平七两句,“从丙七口离开!”
……
厚重的石门在身后缓缓闭合,隔绝了总坛那令人窒息的阴森与血腥。
我跟着周平七,沿着一条更为狭窄、布满苔藓的潮湿石道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