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子允扑闪着大眼，没有说话，但表情证明一切。
托尼和班纳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深吸一口气。
“已经发生了两次。”
托尼的声音低沉下来，众人也皱起眉头。
亚当和光谱都想起了前两次的情况。
“我们看到了最艰难的选择。”
班纳接着补充道：“另一个宇宙的人为了生存，选择毁灭我们，而我们...…”
他看向旺达几女，“幸好有无限宝石。”
亚当点点头，：“但每次使用宝石，它们就会变得更脆弱。”
托尼抬头直视萧寒：“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们没有宝石，是不是也只能做出和他们一样的选择？”
实验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纳尔猩红的双眼微微闪烁，似乎在评估这些凡人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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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液悄悄缩了缩脖子，连触手都不敢乱晃了。
萧寒的手指轻轻敲击沙发，微微一笑：“这就是我要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