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打扮,这是寻常,可学吃食药膳,这是为了保养,学医书就能明白药性,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学心算这就是要让看账!”
太后说着叹气:“若是哀家猜的不错,日后贤妃还会让宝音学理事!”
竹息也是一惊:“这……”
“你莫要忘了贤妃从前那贵妃位份是如何来的!”
竹息脱口而出:“是玻璃!”见太后看着她,她忽然心有灵犀立马又反口说:“不对,是碱!”
太后点点头:“你想想那碱是哪里来的?”
竹息就露出惊容:“苏尼特右旗!”
“那你这时再看贤妃,这哪里是养女,分明是给六阿哥养媳妇!”
又坐着沉思片刻,太后还是说:“不成,贤妃从前与哀家说娶乌拉那拉之女,如今哀家细细想来,只怕她也做不得主。”
太后又说:“贤妃不是莽撞的性子,若不是皇上和她提起,她一定不敢这样明着教养宝音。”
“只安顿了六阿哥一人,哀家不信,那就是七阿哥、八阿哥的婚事也已经定了!”
竹息越发惊讶:“这不能吧。”
“若给了旁人也许不能,可贤妃确实有这样的手段。”
竹息委婉劝说:“公主下嫁,若是再娶了福晋,只怕皇上不依。”
太后又露出思索神色,是尚公主还是娶福晋?
这些年她一直教导萨仁,自然更疼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