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领着人进来,那人穿着粗糙的料子,手上满是茧子,尤其是指腹那边。
费晨风一进来,咚的一声就跪下来给汤樾磕了个头。
“青天大老爷,小的有罪啊!小的真的不知道这东西他们拿去害人。”
谢枕弦冷笑:“都用毒浸了,还说不是害人。”
费晨风哎哟一声,用手打了几下自己的脸。
“看小的这张嘴,其实小的也不是没怀疑过,但是小的见钱眼开,就是个混账东西。”
汤樾懒得看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画像师带来之后,汤樾才问:“在你这边做了这一单子的人是谁?你仔细回忆回忆她的模样。”
都过去七八年了,费晨风说实话,要想记得特别清楚肯定也不可能。
“小的只能模模糊糊想起来一点点。”
来的路上,费晨风已经把那人的样子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一些特征还是记得的。
堂内安静下来,只有费晨风努力回忆,磕磕巴巴描述那个人容貌的声音和落笔作画的声音。
费晨风总是先说一个,然后又否定,看起来已经绞尽脑汁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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