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不紧不慢地掸了掸衣袖:“上午的事不说清楚,怎么解释下午的事?”
“我上午赚了钱,给他们分晶币。花宴是乐师赚得多,我就少给了些。谁知他和涂明疏一比对,发现数目有差,结果就打起来了。”
说着,她恭敬地朝两人一拜:“堂姐和长老放心,我们会把废墟收拾干净。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站住!我让你走了?”白须长老气得胡子直抖,“为几个晶币打到房子塌?云珩,你当老夫是三岁幼崽?”
云珩侧身挑眉,意有所指地笑道:“兽夫争风吃醋要什么正经理由?这点……白须长老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你——!”白须长老脸色瞬间铁青。
林月歌急忙起身打圆场,表面上一派关切:“长老息怒,小妹她年纪小不懂事,不是故意的。”
“我看她就是存心的!”白须长老指尖泛起灵赋光芒,“今日我非要替绯湄管教管教她不可!”
云珩站在原地不躲不闪,暗中却狠狠咬着舌尖,背在身后的手飞快结着血契共伤的法印。
谢长离不来,但涂明疏就在外面。
但,想象得再好,也逃不过现实变化。
门外,涂明疏确实在血契生效的瞬间,便偷偷地闯进祭坛。
可经过中央的无脸神像时,一道白光闪过,他的身体突然僵在原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涂明疏死死盯着神像,在心中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