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外界传闻他的宴乐多么难忘,她不可能让小公子去揽客,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但这小祖宗再这么待下去,醉月楼的生意可要受影响了。
花宴啪地关上窗户,脸上不见往日的风流笑意:“旁人不知也就罢了,三娘也信那些闲话?”
柳三娘意味深长地挑眉:“小公子昨日与涂明疏在东市打得天翻地覆,云珩没护着你,你黯然离去。这事儿都传到南巷来了。”
花宴眉头紧锁:“都说了是蛊,你昨日没诊出来?”
什么蛊毒之说,他其实也拿不准,但若非如此,为什么每次靠近云珩就心痛如绞?
这症状来得蹊跷,偏又查不出缘由。
柳三娘伸出染着丹蔻的手指,诚实道:“小公子虽中了涂明疏的毒,症状复杂,但确实没有中蛊的痕迹。”
她点了点自己的手腕,“蛊虫入体,这里必会留下印记。可你腕间干干净净。”
花宴烦躁地坐下:“他整日与毒物为伍,会不会是连你都认不出的毒?”
“倒也有可能。”柳三娘刚示意他伸手把脉,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柳掌柜,你在吗?”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询问声,“我听金花说,你来找宴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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