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时候在禁足……”晏逐星试图解释。
况且那时候她也不确定他对朝华大长公主究竟是什么态度,自然就想着将此事瞒下了。
“我是在禁足,不是死了。父皇可没说不许别人来看我。”
不知道是不是晏逐星的错觉,她怎么感觉永安王这话听起来带了些委屈和恼怒。
“是我错了,下回遇上这种事一定第一时间告知王爷。”晏逐星从善如流地道歉。
“毕竟王爷这般聪慧,肯定能想出更好的法子将人拿下。”
她趁机又夸了夸谢翊宁。
相处多次,她已经摸准了谢翊宁的性子。
永安王看着挑剔,实际上很好哄,夸两句他就会恢复笑容了。
果不其然,谢翊宁听到这话唇角上翘,明显心情就好了不少。
晏逐星瞧着他这模样,总觉得他和雪团儿有几分相似。
都说猫似主人,还真有几分道理。
想到谢翊宁私底下或许会和雪团儿一样伸懒腰在床上打滚,她就忍不住也翘起了唇角。
“算你有眼光。”谢翊宁端坐了身子,收敛笑意,询问起今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