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千岁压抑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冲破克制。下唇被陈槐用力嘶咬,血腥味逐渐蔓延,架在脖子上的利剑,更是阻止他进一步的侵入。
陈槐费力挤出的音节,被余千岁吞没得更为破碎,只能艰难地溢出唇边。
“放开!”
陈槐见余千岁不为所动,膝盖向上,顶着余千岁的软弱毫不留情,余千岁不免吃痛,被迫放开钳制陈槐的双手,随后趔趄倒地,
陈槐再淡然安定的眸子,此刻也沸腾起来,他手握承影,居高临下地踩着余千岁的肩膀。
“我真想一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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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千岁嘴角流出一丝吃干抹净的笑意,他舌尖伸出,当着陈槐的面,回味方才的余温,同时把唇角的血珠擦拭干净。
眼前两人情况从暧昧不舍变成剑拔弩张,吴期急忙拉着沈慕梨赶了过去。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
吴期试图推开剑身,剑尖抵住余千岁的脖子,免得一会儿陈槐暴走,说不定真会伤到余千岁。
陈槐面色不改,始终盯着余千岁,周遭的寒气让吴期和沈慕梨不敢再靠近。吴期推不开承影,反被沈慕梨拉到一旁,“他们两个的事情,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
吴期彷徨地看了看那边的战况,不放心地问,“真的?”
“陈槐要是想杀余千岁,早就动手了。你见他每次杀人时,说过一句废话吗?”
吴期摇摇头,“那他还用剑抵着余千岁干啥?害羞?破防?”他想来想去,也没猜出陈槐的内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