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许久许久之前那个晚上,在酒吧负二层的昏暗廊道里。
雪绪以一个和那时候同款的擒拿招式,把人制服在地,并骑在对方的后背上,用自己的体重作为加强压制的铰锁。
雪绪: “好想打你一顿啊!”
被压在下面的安室透: “……你已经打了。”
雪绪加大了绞扣的力道,气鼓鼓地控诉: “你这家伙乱插什么手啊!”
她的一步之遥直接变成了一百步的遥遥,就算再把安室透按在地上打,也救不回那失去的好感度了。
想到这,雪绪还是主动松手站了起来。
安室透也随之从地上爬起,他揉着被对方扭痛的部位: “气撒完了吗”
雪绪: “哈”
安室透: “你不是气得想打我一顿吗”
雪绪: “……我已经打完了!”
对话反了过来,雪绪是置气,安室透则是喜于看到雪绪的反应,他觉得很有趣。
两人无形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安室透从开始就没打算和雪绪站在对立面,而雪绪看到好感归零,现在和安室透站不站在对立面都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