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副总也没钻这个牛角尖，“我估摸着那边只是一时兴起。你当就你当，正好公司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你也别害怕，有什么问题你第一时间跟我对接就好。”
姜星乔缓缓点头：“好，知道了。”
等袁副总进去，姜星乔将手机卡装进新手机里，给姜诚海发了条消息。
入夜。
姜星乔踩着晚饭地点回了老宅。
姜诚海看见她，眼睛先是一亮，而后又轻咳，“星乔，先做，饭还没好。爸爸，先跟你聊聊。”
姜星乔扫了眼坐在姜诚海身旁，俨然已经将自己放在姜夫人位置的季霜，漠然地收回了目光。
“爸，我不是回来吃饭的，我想跟您聊个生意。”
姜诚海想起女儿的短信，笑容敛去几分，他冷淡道：“季霜，你先回避。”
季霜眉心微跳，有些不甘，但还是噙着笑：“那我去厨房看看饭菜好了没。”
等季霜走了，姜诚海这才缓缓道：“你是说，张哲元的事？”
姜星乔点头：“对赌协议——我大学毕业之前，张哲元给枫华娱乐赚够十个亿，如果可以，枫华娱乐以后归我。如果不行，我名下百分之五的集团股份，全数给您。”
姜诚海眼中划过无奈：“星乔，那股份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原本就属于你，爸爸从来没想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