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走?”
宫夏死死的盯着这个陌生的,悄无声息出现的男人,从上到下,用最大的恶意将他打量了一遍。
“你算个什么东西?”
“就敢让我的妻子跟你走?”
冒牌货!
宫夏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三个字,尽管他此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我算什么东西不重要,我只知道,笙笙不愿意跟你订婚,不愿意嫁给你。”基兰并没有为此生气。
他满心都是秦笙笙说喜欢自己,想嫁给自己的欢喜。
并且对一个手下败将带了那么一点点高高在上的怜悯。
“伯母生病花的钱和你花在笙笙身上的所有钱,我会打到你卡上,”他对上宫夏暴怒到充血的眸子,劝道,“强扭的瓜不甜,宫家主要学会放手。”
什么狗屁强扭的瓜不甜?
“滚开!”宫夏一拳砸向基兰,“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基兰侧身躲过一拳,也来了火气,跟宫夏搏斗到一起。
这里虽然没人,但动静过大,越来越多的目光看了过来。
“她不喜欢你!她不爱你!你没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