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意大利西西里正黑旗的白兰·杰索忍不住这么腹诽道。
“入乡随俗是杀手的本能,不然怎么伪装到位。”
里包恩随口解释道,然后继续把问题挪回之前,“我去当家庭教师让你觉得这么不可思议吗?”
当然,我现在才发现我弄错了片场主角,你一个杀手去当什么家庭教师?
爱丽丝忍不住在心里呐喊,并且开始真切地怀疑自己之前随口说的猜测该不会成真了吧?
她试探着说:“什么时候带我见见你的学生?”
里包恩礼貌地回答她:“他们死了之后。”
“我不介意你在他的墓碑前放小雏菊,当然落泪就不必了,我想你们的感情应该没深刻到那个份上。”
爱丽丝被他这个语气弄得一头雾水,“你说的好像我见过他一样,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说你的学生来自加百罗涅,我有认识什么来自加百罗涅的人吗?”
里包恩对她的回答无比欣慰,诚恳地说:“亲爱的,保持这个状态,从不在意无关紧要的人是你最大的魅力之一,我永远会为你的重情重义和冷酷无情着迷。”
“这两个是反义词。”爱丽丝指出问题。
“对我重情重义,对不相干的人冷酷无情,比如除我以外的所有意大利人,还有不相关的俄罗斯人,如果能带上美国人和法国人就更好了。”
里包恩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很可爱的笑容,爱丽丝发自内心觉得他变小之后整个人心态也年轻了很多。
这不是个好现象。
于是爱丽丝友善地回答他:“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