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真是可怕的东西,所以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自己落得像你一样的地步。”
“现在你可以滚去找你的英国女人了,对了,你还得打败另一个英国女人,才有和她见面相处的机会。”
波德莱尔将头偏到一边,示意他不再想同任何人讲话。
兰堂沉默了良久,虽然说是老师,但波德莱尔其实并不比他年长多少,他们是师生也是朋友,他失忆流落横滨的这些年,对方何尝不是饱受异能力的折磨。
没有人来找他,不是波德莱尔的错。
可没有人来找他,终究成了阿蒂尔·兰波心口上无法抹去的伤疤。
此身本就如孤舟,于海上漂泊良久,失去旧的港湾,驶入新的港湾,不过是世事无常,又有什么对错一说。
兰堂最后对波德莱尔鞠了一躬,转身离去了。
……
晚饭大家并没有在一起吃,里包恩和白兰甚至没有回来,爱丽丝更加心安理得地和阿加莎睡在了一起。
让她没想到的是,阿加莎来横滨的时候甚至还带上了八音盒,里面播放着熟悉地韵律,仿佛她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半夜的时候爱丽丝忽然惊醒,恍惚中总觉得闻到了花香,听到了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她一开始以为是里包恩回来了,正站在窗户边上或者门口。
如果他这样做的话,真的不会被阿加莎干掉吗?
这是爱丽丝当时心中唯一的想法。
但等她轻巧地退出阿加莎的怀抱,轻手轻脚地通过绫辻行人的房间离开时,才发现走廊上暗沉的灯光,根本没看见某个杀手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