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学生我只收十一二岁以下的,并且男女我会分开教。
另外,我家儿媳书、琴也略懂一些,要是里正放的了心的话,女学生这块,可以让我家儿媳去教导的。”李先生温和地回答。
“说得好,李先生真是胸襟开阔之人。
不过,不是每家每户都有合适的娃儿能上学堂读书的,等我三日的时间,拟好一份名单,再择日通知入读。
另外,李先生收束修的话,你收多少钱呢?
毕竟有些村民家中,或许能有两个以上的娃儿到学堂读书的。”张里正赞许地点点头,心中对李先生的敬意又增了几分。
“外村送学生到咱村子的学堂读书的话,一两银子一年,咱们村子的话,就八百文钱一年了。
没钱的可以用粮食等物品抵,逢年过年的话,一人给个五斤糙米就行,再不济番薯也行。
张里正,这么说可行?”说到束修后,李先生沉吟了一会儿,他说了两个数。
“李先生你说行就行,就定下这个数额了。
到时候咱们村子也好给李先生你宣扬宣扬了。”张里正连忙定下李先生说的束修金额下来。
在镇上的学堂,学生所上交的束修是三两银子,逢年过节还得另备厚礼。
相比之下,他们村子的学堂真是实惠多了。
李先生此举,无疑是为村里的孩子们打开了一扇知识的大门,让更多村民家中能够承担得起教育的费用,实乃大善之举。
不过,镇上的学堂,教书先生都是以秀才为主,少量辅助一两个童生,李先生在功名上或许比不上镇上的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