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也长大了,女孩子家总归是要脸面的。你以后可不能再说那些伤她心的话啦。
要是因为我的事儿闹成这样,那可太不值当了,姐都算是残花败柳的人了。”秦怀茹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眼眶里还噙着泪花。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那模样显得格外凄美。
傻柱一下子看愣了,直愣愣地盯着秦怀茹,心里不禁泛起嘀咕:这么好的女人,咋就嫁给贾东旭那个窝囊废了呢?要是她能跟我,我肯定舍不得让她干一点活儿,绝不让她受半点儿罪。
“柱子。”秦怀茹又轻声唤了一声,傻柱这才回过神来。他对着秦怀茹说道:“好了,秦姐,雨水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她能有啥事儿,既然她敢跑出去,肯定有地方可去。”
“你就真不担心她?”秦怀茹紧追着问了一句。
“哼,担心啥?”傻柱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喂不熟的白眼狼罢了。依我看,这书她也别念了,明年我就不供她读书了。
给她找个活儿,让她出去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她不是想跟我分家,不想靠我了吗?那就分呗。
”傻柱语气冰冷,从他那36度的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如寒冬的冰碴般伤人。往往啊,亲人之间的言语,一旦狠起来,那杀伤力是最大的。
“那行吧,柱子。”见傻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秦怀茹嘴上满是惋惜,脸上神情格外温婉,可心里却打着另一番算盘。
她早就看何雨水不顺眼了,尤其是傻柱旁边那间屋子,秦怀茹觊觎已久。
她琢磨着等何雨水嫁出去后,就跟傻柱借来,好让自家棒梗住进去。
毕竟他们家现在一里一外两间屋子,一家五口人住着实在太挤了。她和贾东旭行事时,总是先哄睡小当和棒梗,等贾张氏出门遛弯,过上十几二十分钟再回来,那时候事儿才能办完,别提多不方便了。
想到这些,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也不知秦怀茹这女人是怎么做到的,眼泪说掉就掉。
偏偏傻柱就吃她这一套,一见秦怀茹落泪,就像老鼠见了猫,顿时慌了神,啥都顾不上,一门心思只想弄清楚她为啥哭。
“秦姐,你咋哭了?你别哭呀,大不了等雨水回来我给她道歉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