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光头从地上捞起皇甫妙妙，扛在肩上，然后跟在牵绳的光头后面，慢吞吞地往前走。
三个人的嘴里抱怨连连，渐渐走远。
巫婆看着他们陆续消失在夜色中，十分满意。
她再次打开虚拟屏，确认了一下信使指明的直升飞机接送点位置，然后转身离开。
巫婆不知道，那三个光头没走多远就停下来休息。
他们不是纪律严明的军队，也谈不上有多忠诚，执行任务的时候大差不差就行，偷起懒毫无心理负担。
三人在路上发现了一辆出事故的货车。
货车整个儿横倒在路边，车里的商品撒了满地，驾驶位没人，破碎的车窗有拖拽留下的痕迹，估计司机被附近的污染体叼走了。
这种事在污染刚扩散时很常见——司机在运送救援物资时遭到污染体攻击，进而发生车祸，车毁人亡。
不过现在这种事几乎没有了，因为最近没有开展救援行动，只偶尔有邻国在边境线上空投一些生活物资，以缓解难民的生存压力。
光头们被地上的物资吸引。
恰好白天下了一场大雨，地上的纸箱全都湿透，可以很轻松的徒手撕开，他们便像开盲盒一样挨个开箱。
有时开出衣服，不管男装女装，转手挂在同伴脖子上进行一阵戏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