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似不知道疼痛一般,一直一声不吭。
李知府看着傅宴如此顽强,心中不禁有些恼火,但同时也对他的毅力感到一丝钦佩。
然而,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决定换一种方式来对付傅宴。
李知府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走到傅宴面前,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我说傅世子,明明有个红月帮你,你为什么要让她走呢?所有人都知道你爹南安侯是被冤枉的,但是没人敢帮你翻案呀。”
傅宴听到李知府的话,心中一紧,他知道李知府这是在试探他,但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继续用那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李知府。
李知府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你爹被杀的前一天,我去探望过他,顺便将他和外敌密谋的证据放在了书房。我也没办法呀,是魏都督叫我这么干的,你一直死守着伢州,外敌打不进来,魏都督就立不了军功。”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现在你家成了叛国贼,那就可以解释伢州为什么一直没有失守了,是你们一直在给敌军好处。”
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宴,戏谑地说道:“你看看,就算你现在知晓了所有真相,又能如何呢?你已然身陷囹圄,孤立无援,根本没有人会来救你。若是此时有个红月能帮你一把,那该有多好啊!只可惜,红月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过不了多久,她也会像你一样,命丧黄泉。”
傅宴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双眼,情绪异常激动道:“红月身后的势力是你能动的吗!你敢动她一根汗毛,你全家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知府见傅宴终于有了反应,心中暗喜,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他就是喜欢看别人无能为力又十分愤怒的样子,他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我当然知道红月身后的势力,我之所以到现在还留你一条小命,没有立刻将你斩杀,就是为了将红月的死归咎到你的头上。红月的爹可是权倾朝野的红丞相,而我们绝对不能让红月活着回到京城,这个罪责只能由你来背了。”
这时,突然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大人,不好啦!有贼子闯进来了!”
李知府心头一紧,脑海中立刻猜到定是红月来救傅宴了,他想都没想,立刻带人如疾风般冲了出去。
“赶紧给我抓住他们,立即杀死!”
傅宴很焦急,闯进来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红月和关逐鹿,他担心知府人多势众,关逐鹿一个人保护不了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