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色渐晚,越来越多有资格参与竞拍的人进入会场。
什么叫有资格?在交纳一万贯的保证金之后就有资格。(可能有读者恩公会质疑一万贯太多,但请别拿穷人的年收入对比权贵的零花钱。
前文有读者恩公评论杜如晦这样的宰相也吃不起一根一贯钱的冰棍。我只能说他对杜如晦的实力一无所知。
杜如晦尚书右仆射的官职,一年俸禄就有两千五百贯左右,他还有禄米、布匹、食料等杂用补贴。还有类似于清朝时期的冰敬、炭敬等灰色收入。这还只是尚书右仆射一个官职的收入,还没有算他兼任的兵部尚书等官职。
而且杜如晦爵封莱国公,食邑一千三百户!!!
这还不算,杜如晦身后的家族是京兆杜氏,就是那个“城南韦杜、去天尺五”的杜氏!
还有初唐一年税收虽然只有三百万贯左右,可官员勋贵以及服役府兵都是不交税的,大小世家门阀也只需缴纳少量赋税。而且还有刁民挂靠在这群人的名下偷税漏税。
所以以国库岁入衡量大唐的国力和购买力,并不是很科学。)
扯远了,说回正题。
待酉时到时,参加此次竞拍的人都已经进入会场,翘首以盼拍卖会开场。
杂役上前,给每人奉上一个号牌,并详细解释了举牌报价的规矩。
朝凤楼给每人发了一个号牌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直到天色全黑,也没有人出来主持。
就在身处黑暗中的人准备骂娘的时候,高台上点起鲸油蜡烛。
李纲身着一件儒衫走上高台上的柜台后,向着众人一拱手:“老夫姗姗来迟,让各位久等,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