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说今天没兴致了吗?”我垂死挣扎。
“偷听啊?”他讪笑,“男人的兴致是因人而异的,你不知道吗?”他不客气地吮上了我的耳垂。
我感觉又酥又痒,不停地缩脖子,他掌着我的脸不让我动,“你的反应怎么老像个雏呢?”
我的性经验确实几近于零。
“想让我相信你刚才说的,就拿出你的诚意。”他有些不悦。
我不知道该怎么释放我的“诚意”,盯着他不知所措。
他低声爆了句粗,“如果你他妈的是在装纯,你真的赢了!”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捏住我的双颊强迫我张开嘴,伸出有力的舌头勾舔我的唇齿,我受了惊,双眼眨巴了两下,盯着他看。
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闭眼!”
吓得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他趁热打铁,更深入地与我口舌交缠,技术明显已达化境,我被吻得心旌荡漾,与他难舍难分。
池水仿佛化作春泉,催化着发酵的情欲。
他将两团丰乳托出水面,嫩红的乳头被微荡的池水拍出潋滟的光泽,他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又吸又舔。
迷乱间,我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头,主动将胸部往他嘴里送。
他发出含糊的笑声,“我没猜错,你是个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