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易知你二十有五,已老了,小嫂嫂才刚刚二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江远枫笑眯眯地不怕死道。
他想到红紫的近来发行的第二本书里,提到男儿十八一枝花,二十二青壮年根正苗红,男人二十五之后便开始走下坡路了。
这个理论看得他乐极,毕竟自己刚满二十四,还没到二十五的门槛。
而他家易知,都快过二十六的生辰了。
竟还没将小嫂嫂娶进门。
真是太好笑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蒋瑾晔深深望了他一眼,不语,遂又端起茶杯悠悠喝了起来。
江远枫感到身后有一束目光看向了自己,他下意识回看回去,发现是地上趴着的阿黄。
它眼睛黑黝黝瞧着自己,并发出了一声鼻嗤。
江远枫发誓,那条狗应该是在对自己说:滚。
他气得哭喊:“连阿黄都欺负我!”
蒋瑾晔眼角留着丝丝笑意,道:“这狗随主人。”
江远枫哭哭唧唧抿着嘴,从阿黄的眼神中竟瞧出几分得意来。
“阿黄啊阿黄,本来呢,我是想给你找只漂亮的小母狗做媳妇儿,这下,你就想着去吧!没门儿!没门儿!没门儿!”江远枫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半天才说出了他能想到的、对一条狗所能说出的最恶毒的话。
趴在地上吐舌头的阿黄狗头一抬,一双黑圆的狗狗眼看了江远枫两眼,又看了看静默不语的蒋瑾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