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桶了。
再这样下去,这姑娘不得被浇出病来?
似是看他迟迟未有动作,叶景珩那凤眸斜斜一掠,“嗯?”
“听不见?”月七立马开口,在那小厮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殿下说了,她脸上的妆什么时候冲掉了你什么时候停!快浇!”
那小厮本就被叶景珩那一眼看得心跳如雷,现下又被月七这一踹,只得硬着头皮又拎起一桶,从谢晚宁头顶浇了下来。
“哗——”
冰冷的水流钻进衣领,顺着脊背往下淌,所过之处如同被钝刀刮过,先是刺骨的冷,而后是火辣辣的痛。
她咬着牙,不服输的抬头,微笑。
叶景珩眸色一凝,“再浇。”
“哗——”
“再浇!”
“哗——”
“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