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像个孩子一样,拿到新玩具就贪恋一时的新鲜,玩腻了就丢
;怕自己只是被诅咒影响,像那些人一样残忍的对待他。
这是第一次,他不想只因为「顺眼、有好感」就轻率地对待一段感情。
对于如此真挚的人,他反而更害怕——害怕自己那些关于爱情的想法,会伤害到对方。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心想反正未来还长,这问题暂时搁着也无妨。
「对了,那个曾汉有什么进展吗?」崔东湁主动转了个话题。
正常来说,吸毒犯一旦被移交后就不再归他们管,但他始终对那个人放心不下,总觉得那张脸莫名眼熟。
「现在应该是转去勒戒所了,如果你想见他可能得申请会面。」
儘管知道流程如此,崔东湁还是觉得事情太快了,连再次对话的机会都没有,太多疑问还悬在他心中。
他决定这两天内就去向上级申请会面,毕竟自己目前的状况也真是让人焦头烂额。
自从发生那几次事件后,他便发现自己已无法进行任何形式的「协助」或「正义行为」——
例如上一次赶走醉汉、抓现行犯,以及他只是想要去追违规驾驶的车辆等等——都会令他头痛无力甚至晕倒。
他将这事告诉长官时,对方也忍不住笑出来,说听起来就像什么怪病或鬼故事,但这就是事实。
现在他只能坐在派出所里做些无聊的杂事,形同间置。
即使自己现在就算不工作也根本没有差,毕竟每个月的薪水跟零用钱没两样。想想自己也才28岁如果整天游手好间好像也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