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江安宁不明白,而且她也不想明白。
眼前的所见所闻太过触目惊心。
江安宁喉头艰涩,哑声问道,“他们…被关在这里,应该是穷凶极恶的有罪之人吧?”
年轻的帝王耸耸肩膀,摇了摇头,“不知道,谁在乎呢?让白延庆给朕抓来玩的,有没有罪,朕不关心。”
江安宁已经说不出话了。
眼前的这个人,他是大齐的主君,是天下人的君王。
可就是这样一个举重若轻的人,他的心中对于生命毫无敬畏,对于众生毫无慈悲意。
此刻,她心中对于南少泽仅剩的一丝同情已经消失无踪。
南少泽的形象在江安宁心中彻底跌入谷底。
在江安宁的眼中,他与杀人犯无异。
一个人憋了太久,在沉默中憋成了变态,那是自取灭亡,不值得挽救。
“我要跟流风说句话。”
江安宁看向不远处晕倒在十字刑架上的流风,眼中流露出来的悲伤无从掩藏。可她刚想跨过铁栏杆走进去,就遭到了南少泽的阻拦。
“不可以哦。”
南少泽眼含笑意,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