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奴这就去。”
对于江安宁,他总是有十足的耐心。
可让他失望的是,他的等待却没有换来好消息。
白延庆惊慌失措的跑了回来,连手上的拂尘都跑丢了,“陛下,陛下不好了。后宫乱作一团时,有许多蒙面黑衣人闯了进来,阿宁姑娘不见了,地牢里那个叫流风的侍卫也不知所踪。还有......”
南少泽目光沉沉,猛地一拍桌子,“还有什么?难道还有比这更糟的消息么?”
“还...还有,”白延庆吞了吞口水,连头都不敢抬,“还有守城的杜将军来禀告,孟少将军带着孟家军与摄政王陈兵城外,摄政王他...他诈尸了。”
底下的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眼中流露的大多是希冀和兴奋之意。
没办法,南少泽刚刚掌权就杀这个、砍那个的,狠辣有余,仁心不足。他们可太想念摄政王当家的日子了,至少他们只需要好好把手里的差事办好,不必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明天还在不在。
堂下开始喧闹,而南少泽呢,他的身子僵住原地,想起了尘封已久的往事。
多么熟悉的画面啊,南玄景再一次兵临城下,与十年前如出一辙。
只是,彼时坐在皇位之上的,是他那个沉湎于酒色的暴虐父皇。这一次,换成了自己。
赫兰无疆!
你可真是个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