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她咳嗽了两声,说道:“安绥,去后院抓只最肥的母鸡来!安煦,把地窖里那坛陈酿挖出来!”
苏窈想帮忙,却被陆砚京按在椅子上:“你给我好好坐着。”
他蹲下身检查她的脚踝,眉头紧锁,“你看看你这脚踝,又崴伤了,肿还没完全消,还敢在火车上逞能?”
“早就不疼了。”苏窈小声辩解,却见陆砚京从军装口袋掏出个小瓷瓶,“这是部队特制的药油,晚上给你揉开。”
陆奶奶笑眯眯地看着小两口,突然拍手道:“砚京啊,你难得回来,该带窈窈去看看她爸妈了。亲家公上次还说想你了呢。”
陆砚京点点头:“我和窈窈也是这个意思。”
他转向母亲,“妈,晚上能把岳父岳母接来吃饭吗?”
“这还用问!”陆母擦着手从厨房出来,“我这就让安绥骑自行车去。”
“不用了。”陆砚京站起身,“我开车带窈窈回去接。”
“行,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吉普车驶过乡间土路,扬起一阵轻尘。
苏窈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突然发现路边稻田里劳作的乡亲们都直起腰往这边张望。
“你把全村人都惊动了。”她笑着戳戳陆砚京的胳膊。
陆砚京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别闹,这路不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