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收钱,这次倒这么好心送物资给我们了?”
“退一万步说,接受日本政府援助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关键是时机不对,时机不对呐!”黄兴痛心疾首,“他们也不看看国内目前是什么局面?现在正好是中日冲突,中国先胜一局,不管有没有联系,只要革命党在琼州举旗,傻子都想得出来是日本人在背后捣鬼……遁初,你说说,你怎么看?”
“这不是亲痛仇快么?”
“所以我说他们鬼迷心窍。干革命为了什么?无非是国家富强,不受外人欺侮罢了,现在国内刚刚有点起色,战场上还先赢了一句,某些人就急吼吼地帮敌人办差,老百姓怎么看?觉悟的新军士兵怎么看?在国内的革命同志怎么看?”黄兴痛苦地抱住头,“他们会认为孙文走上了邪路,说他丧心病狂,说他为虎作伥……”
“章疯子已经这样骂了……”
“章疯子这样骂人家充其量当我们内部分歧,可要是公开挂出牌子亮相,这味道就不同了。”黄兴悲愤地喊道,“别的不说,如果满清政府出动海军镇压,他们如何当之?”
“据说日本方面已暗示会隔绝海峡……”
“这样一来不就更授人以口实了么?”
“你为什么不劝他?”
“劝?有用么?遁初,你这样的大才子、演说家都劝不住他,我能劝他什么?他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地牛脾气,唉……”
“就这么让他去了?”
“听天由命吧?但愿他撞了南墙能回头。”黄兴交代宋教仁,“你下去做好沟通工作,尽量劝说同志们不要去,一定要去地也不勉强。”
数日后,已到了开船的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