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统一这对矛盾,并不难。
在前面已经阐述过:只有和母性充分融合,对外界才会既不排斥,也不妥协;保持一种正常的距离。
前面的分析只是强调了患者对父性过度妥协而已。
所以,此梦重视父性的重要,也就合理了。
意义只在于提醒做梦者:对父性不要太排斥,因为过度的排斥往往是自我伤害。
就像某人在现实中憎恨一个严厉的男人,越想越恨,恨得都没兴趣再做其他有趣的事。
这种排斥实际是在惩罚自己。
……
但是,如果能够把这种表面的分析与梦中的安全感联系起来,就可以省去中间很多复杂繁琐的分析。
但前提是做梦者是一个人格不算太病态,先天记忆保存较完整的人。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把梦中的感受和本源的记忆相联结,而不是只能依靠心理分析者完全地心理分析和解构,一步步严格地倒溯他的记忆。
这也是我增加“梦与记忆”这一卷的一种初衷。
但是,又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这种仅是依靠梦中的感受与比较表层的心理分析,就能够恢复心理健康的人,仅是少数。
大多数人要经过完整地深层分析,才能够找寻遗失的记忆,梦只是锦上添花的一个辅助工具。
还有一种相反的情况:先要把梦的作用摆到首位,再结合深层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