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纸又象征着什么呢？
他知道：那些散纸像是专门烧给逝者的纸钱。
把二者联系起来看就是——在他儿时的观念中，死亡只是飞往神奇地月宫，并没有过多地恐惧。
就如弗洛伊德曾经解释过的一个梦：一个小女孩和她的伙伴们在草原上玩耍，突然，她的伙伴们都像蝴蝶一样插上翅膀一样飞走了。
于是，弗洛伊德推测：小女孩曾听大人们说过，人在死亡后会化成蝴蝶飞走。
这个梦也是大同小异。
他儿时可能也曾听过大人们讲的故事：人在死后，会飞到月宫中去。
但是，这只是他的一种推理和猜测。
究竟有没有听过大人们讲过：人死了，会飞到月宫中去。
他暂时还没有印象，不能肯定。
他确定的：只是这个梦带给他的那种独有的清凉、惬意，甚至是一种安全感……
他的脑海中总有一些谜一般的零星记忆
那些记忆没有什么连贯性，甚至有些凌乱，和现实似乎也是无甚关联。
但是，却能给他一种久违到接近遗忘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