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隐隐有丝遗憾。
这或许是他记忆中最早的遗憾。
也可能是任何物质都难以弥补的了。
这丝遗憾,在他另一个童年阶段终于爆了。
那是在他5岁左右的时候,妈妈和伯母带着他去学校,好像是去做个什么体检。
一样是朦胧的天色,经过弯弯曲曲的田梗小道,同样是悠远平和的好奇心。
来到学校后,和一群小朋友排队等候体检。
体检很简单:就是进到一间小屋子里;站在中间的一个小方台上;面对着一块幕布,幕布后有两个医生;然后闪一下光就好了。
眼看一个个小朋友顺利做完了体检。
快轮到遥光时,他心想自己体检的过程也应是如此简单。
就在他站在方台上,等待闪光时。
不知道又是什么意外,好像是他的位置不能达到体检医生的要求,迟迟不见闪光。
过一会,遥光似乎听到那个医生叫他走近一点,靠近那块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