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华安镇镇长是在上月初死在自己家中。”
纪轩言简意赅,“华安镇算得上是临南最富庶的镇子,我上任之后,正在调查一桩旧案,最后查到了镇长。”
“那这状纸上所言又是何意?”纪檀音继续问道。
“此番水患,我留在了华安镇,无奈之下留宿在镇长宅内,哪里想到,他趁机在我的吃食内动了手脚,还将他的女儿送了过来。”
纪轩脸色一沉,“亏得我反应及时,将妹妹留给我的药丸吞了下去,用匕首划破了掌心,才得意清醒,连夜离开。”
他稍作停顿,气愤道,“次日,他便带着自己的女儿前来我这讨要说法。”
“我早有准备,那夜出了他家宅子,我直接去了城楼上。”
他无奈摇头,“镇子内的百姓那夜都忙着疏通河道,瞧见我浑身是血的样子,吓了一跳。”
纪檀音脸色一沉,“这镇长当真该死。”
纪轩听了纪檀音的话,明显一怔。
在他看来,纪檀音待在勇伯府的那些年,都是娴静温婉的,断不会说出这番带着杀气的话来。
纪檀音看向他,“兄长那些时日不眠不休,为的是什么?这镇长竟然还想着这档子事儿,简直该死!”
锦竹在一旁点头,“世子妃说的对,这镇长死不足惜。”
纪轩瞧着这二人,反倒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