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尔特拿起灰色包装袋,先是自己抿了口,然后才凑近秋葵的脸。
也不怕对方的尖牙会不会咬断自己的舌头,自顾自地顶开对方因疼痛和愕然而微张的齿关,一股微温的液体被渡了进去。
直到他觉得量够了,才直起身,一丝浑浊的水痕连接着两人分开的唇,很快断裂。
唇齿间这冰冷、陌生又带着诡异亲昵的触感在无限放大,只可惜濒临失控的秋葵注定无法表露出什么有趣的反应。
在高浓度的脑啡肽的作用下,他掺着惶惑惊慌的眸子逐渐涣散,痛苦被迅速压制下去,使他很快就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见对方不再挣扎,斯图尔特松开了对对方的桎梏,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水渍,嘴里还泛着些微莓果味的腥甜。
“好了,现在还差最后一步…”他将人打横抱起,也不在意对方身上的血是否会沾到身上。
反正工作时间也快结束了,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回去,路上大抵是不会撞见什么人的。
被强灌脑腓肽的秋葵安静了许多,也异常的顺从,对自个儿目前的处境没有任何抵触的表现。
但他的无动于衷却让斯图尔特感觉自己抱的不是一个大活人,而是一具轻飘飘的空壳。
“问…题…”
斯图尔特听见了微弱嘶哑的声音,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与谁对话。
脑腓肽有止痛的效果,但也有致幻的副作用。
他猜对方大概是陷入了某些不那么美好的幻觉,才会吐出些不清不楚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