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家和越家一向关系不错,你和我爹私下交情也甚好,否则你也不会亲手把自己精湛的骑射教于我——可你没有!你没有站出来为我尚家说半个求情的字!”
尚榆晚伸手掐住越竹的脖颈,眉眼间宛若结了一层霜,恨意填满了她的整个胸腔。
“为什么?因为你的母亲吗?”
在京都,谁人不知越家老夫人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疼吗?”
尚榆晚一怔,不可思议的桃花眼里倒影着越竹那张出现了一丝裂缝的平静面庞,“什么?”
“改头换面,连瞳色都变了。”越竹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他还是说出了最想说的那句话:“晚儿,你疼不疼?”
“......”尚榆晚宛如木头玩偶一般扭了扭脖子,“嘿”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说,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你这是要我死?”
她口中呢喃,恍若彻底陷入疯魔,十二和萧清顾站在她身后,看不见那张扭曲的脸。
“若我偏不死呢?你现在是来杀我的吗?越统领?”
十二察觉不对,唰的一下抽出短匕将尚榆晚拉过来护在身后,萧清顾也站了起来,护在尚榆晚身前。
“越统领,本公主是看在尚大人的面子上才没动你,你现在是想反咬一口了?”
越竹淡淡看向萧清顾,“殿下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还是害怕杀了我,会影响你们的争位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