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死了就是死了对吧,躯体被火化烧成一把灰,也根本没有灵魂,更不在天上也不在地下。
她端着杯果汁站在阳台上发呆,没打扰蜷缩在床上的何经年。
他也在想他妈妈吧,这种事情她不能打扰。
何经年放下手机,结束通话,长长的出了口气,他不觉得自己一年前的决定有多么离谱或是任性,人在面对各种情绪和问题时所展现出的各种不同表现就是却别人与人的方式,别人理不理解,都不重要。
他走出卧室,悄无声息的靠近阳台,将那个弯着腰往楼下望的小身体抱在了怀里。
“嗯?你好啦。”
“好什么?你觉得我在屋子里面哭?那你还不进去安慰安慰我。”
“这我怎么安慰啊,我又不是你妈。”
她有时直白的过分,也并不会安慰人,可何经年嘴角的笑容扩大,闭着眼睛就靠过来亲她。
“那你明天要去祭拜你妈妈吗。”
“不用,我妈火化之后,就洒在了海里了,她说她一辈子没旅过游,这样死后就可以飘着全看看全世界了,让我们别再找她,她要玩儿的痛快。”
“好潇洒啊,生前一直困在一个地方,死后就不要被埋在一个地方动弹不得了。”
“我们明天也出去玩儿吧,我们在一起后还没一起出去过呢。”
“还等明天干嘛,今天就走啊。”
收拾了个简便的小行李包,两人赶在夕阳前登上了去往临市的船,和他们着不同,临市是个完全的旅游城市,这种节假日肯定游人巨多,但曲临离说她想体验一下这种感觉,这种节日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