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不顾付海龙的辩解,就没礼貌的去打开那些房门,可惜没有她想要的景象。
付海龙最终还是没忍住说了真话:“…………但是他已经走了,很可能走远都上飞机了,温漾,释然吧!”
他对她无关爱情,只是站在朋友的角度。
温漾发了疯似的不管他,摁着电梯下了楼,她就说明明电梯门开着,为什么走近了门就关了,原来是有人不想让她看见他,明明那么近,还是擦肩而过了…
年时一应该没走远,哪怕只看眼他的背影…
楼下,年时一还待在那儿,他还对着怀里的狗狗嘘声,让它别出声。
温漾那头柔顺如柳絮的头发已经长到肩胛骨往下的位置了,只不过年时一的视角不知道她为何又哭了,还拧着眉,可惜他没法出面化解,整体状态还是能看出温漾已经走出了破土重生了!
温漾四处慌乱张望,边跑边擦眼泪,还对着周边吼:“年时一,你出来,你出来我们再见一面好不好?做个正式道别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出来,再最后看一眼好不好?我只想看看你好不好!”
年时一听见自己的名字一惊,看着温漾在外面撕心裂肺地样子,心像被大卸八块,渐渐酸涩眼眶,泪水从左眼眶单边流出。
那是连接心脉的位置,只有极小的概率能触发。
温漾把视线放在了楼梯道,年时一立马收回了在外面侧着的身子,温漾一步步朝那边而去,年时一立马展开腿,牟足劲儿跑,脚步声从楼梯道传来,温漾发了力追过去。
年时一躲在了二楼别的住户门后,而温漾以为他还在接着朝着楼梯而上,她就那样奔跑着追,边喊:“年时一,我有那么差劲吗?最后一面都不愿跟我见面,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别躲着我了!”
回应她的只有自己在楼梯道的空旷回声。
年时一趁机下了一楼,带着狗跑了,星期一被抖得天旋地转,紧紧抓牢年时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