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到六度的果酒!”
林祁之怕温漾生气跑了,这下心惊胆战,也不敢松开温漾的腰肢:“真醉了,我战都站不稳了,抱抱!”
“你给我松开!”温漾愤懑地想抽开他的手,林祁之这下才真的开始失落起来,手部力度收紧,说话没了原先的底气,落寞如阴风灌进森林沙沙作响:“漾漾,你是不是…还是没有忘掉那个人?”林祁之忐忑地问完,松开了自己的手,就那样单手靠在桌子上,抬起下颚,带着丝不甘看着温漾。
温漾怔住了,那个人自然指的是年时一,而温漾已经多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连自己都不记得了,想来想去连年时一的面孔都渐渐模糊化了,只剩下一种熟稔的陌生感。
林祁之瞧着她的反应,苦苦地笑了一下,转过身拿着酒杯一杯杯酒大口下肚,自言自语着,声音不算小,或许也是想让温漾听到:“不都说七年是忘记一个人的最佳时间段,血液和细胞全都透析了一遍,我该说你钟情好呢?还是就是不愿意爱我好呢?”
温漾夺了他的酒杯,语气不算好:“别喝了,明明没醉,我还得花时间送你回去!”
林祁之冷嗤一声,没有看她也不听话,反而逆着她来,又给自己倔强的倒了一杯酒,温漾却把那杯酒抢了,放到自己嘴边,等一杯酒下肚,不够,又连着喝了好几杯,林祁之拧眉看着她,想阻止时,温漾已经眼神迷离,捧着他抬起的脸,高傲地吻了上去。
吻技是那样的生疏,可却触动了林祁之内心的那一架钢琴,心弦被撩拨的演奏着动情乐曲。
他呆若木鸡,温漾似是小鸡啄米,只会蛮横,撕咬。
终于等来了,他却眼睛猩红,愣了神…他该怎么回应这盛情…
良久,唇齿分离,口水丝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细,直到断裂,林祁之都还没缓过神,他眼里不可置信和含情脉脉的光芒交错着闪现。
反应过来,眼睛起了雾,又将人卷了下来,狠狠地吻,他占上方可也没多有技巧,情到深处时,温漾闭了眼,一滴泪悄悄滑落。
渐渐的,会根据对方节奏迎合,可林祁之就像是没有人性的兽狼,霸道,想把这些年的憋屈、隐忍都通过这个吻展现,把温漾都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