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焦急地等待着,终于,一大妈匆匆赶了回来。他迫不及待地问道:“傻柱去哪儿了?”
“跟大牛一起去港岛了。”一大妈语气中带着些不确定。
“港岛?跑那么远干什么?”易中海听到不是去保定,心里没来由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皱起眉头追问。
“好像是大牛带他去看病。”
“柱子病了?什么病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易中海紧张起来,傻柱可是他养老的指望,要是傻柱比他还早躺进棺材板,那可如何是好?
“好像是什么……舔狗病,我真没听说过这病。”一大妈一脸茫然,她确实从未听闻过“舔狗病”这种说法。
“等柱子回来,我得跟他说说,让他离大牛远点儿。大牛这人邪乎得很,跟他走得近,肯定没什么好下场。”易中海嘟囔着。
“那今天我们吃什么?”
“我的腿伤还得补充营养呢,柱子这一走……只能去老太太那儿拿点了。”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之前都跟傻柱商量好了,每晚让傻柱带饭盒回来,结果饭盒没吃上,人倒跑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在一辆行驶的轿车内,田中三郎满脸献媚地问:“牛爷,我们这儿的地方菜您吃得习惯吗?”
“这有什么习不习惯的,我这人不挑食,胃口好得很,就你们这区区生鱼片,对我来说不在话下。”牛爱国神色淡然地回应。
“牛爷不愧是牛爷,我们马上就到了。”
“咦,怎么开进地下室了?三郎,你要是敢骗我,用些不入流的风尘女子来应付我,我可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牛爱国眉头紧皱,面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