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样的师尊,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此真乃我碧霄灵域之耻。”
……
南宫玄景一派的诸长老,一脸的怒火中烧,大帽子一顶接着一顶,不要钱般向余苍茫的头上扣去。一时间,康末屏直成为众矢之的,百口莫辩。
“掌教至尊,这事应怎么办?”南宫玄景长吸口气,瞬间恢复了冷静与理智,对南问天欠身一礼,沉声道。
南问天见自己坐上掌门至尊宝座后,破天荒第一次,南宫玄景对自己行礼,称呼自己为掌教,不由心头暗爽,表面却是一脸肃然:“此事,听凭大长老主意。”
“马上将那无耻的东西抓起来,然后严刑拷问,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他。”南宫玄景话语像是自幽冥之地吹来的一般,冷酷中蕴含着无尽的杀机,阴森森的道。
稍微一顿,南宫玄景又一锤定音,沉声道:“莫行,即日晋升真传子弟。”
南问天之所以将处置余苍茫的大权,交之他手,南宫玄景那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虽心头极为不甘,为了给受辱的孙女出气,也只得同意莫行的晋升。
南宫玄景发完命令,转头对大徒弟道:“将雨农带来第九层灵塔,好生休养。内外门子弟,有敢议论此事者,杀无赦。”
说完,袍袖一拂,南宫玄景身躯化作一阵清风,凭空消失不见。
南宫玄景一走,剩余的长老也都看也不看康末屏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般,纷纷飞身离去。
康末屏站在法台上,脸色青白,呆如泥塑,脑袋一片空白。不知多了多久,待他回过神来,就发觉已然只剩下他一人,连同支持他的那些长老,也不见踪影。
想到自己为保全地位、权势,老脸也不要,以一副南宫玄景长老忠诚走狗的架势,对掌教一派大肆撕咬,哪知在最后关头,自己的得意弟子给了自己当头一棒;而发生这等事,还想被南宫玄景接纳,根本就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