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婆子:“啥不对?”
红云说:“去年正月她不是落水病了一场吗?醒来后跟变了个人似的,王爷对她的态度也跟变了个人似的。
前头的那些人本来不是挺不喜欢她的?最近这一年多竟都成她那边的人了,连王妃都要使唤不动他们了!
可我今儿一早去前头跑腿,居然听他们在骂这位,说她对大伙儿使了啥邪术。
问题是他们真举了好多事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孙婆子笑出声:“当时我就说她中了邪,要么就是沾了脏东西,你们还不信呢。”
吴婆子打个哆嗦。
“别说了别说了,咱晚上还得守呢。”
屋里。
姜宛宛是被痛醒的。
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痛,就像是小说里写的被大卡车碾过的那种痛。
而最痛的当属嘴里。
“啊、啊……”
姜宛宛眼还没睁,反射性地张嘴。
谁知刚张嘴,舌根处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直激得她当即犹如中风也似地抽搐起来,两眼控制不住地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