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皆为女子,如何能有轻视女子之念,东宫能有一位小公子我高兴,有一位小郡主我同样欢喜。
殿下也作此想,你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没事,到了殿下跟前可千万记得慎言。
另外,你与宋昭训同为东宫侍妾,她怀上了,想必你的好消息也快了,我可是等着曹良媛早日替殿下开枝散叶呢。”
曹良媛一梗。
要不是她没侍寝的事身边只有抚琴弄墨知情,抚琴弄墨又是曹家的家生子。
不会背叛她。
她都要以为姓郑的知道实情,故意拿这话来刺她至今没真正承宠呢!
曹良媛心里直磨牙。
“您说的是,甭管公子还是郡主,总归都是东宫的喜事,我也盼着能早日替殿下生个一儿半女,想来秦妹妹也是这么想的,秦妹妹是不是?”
秦昭训只觉得曹良媛贱得慌,她心里不舒坦,就要让别人跟着一起不舒坦。
秦昭训才不惯着她。
清清冷冷地开口道:“光想有什么用,那也得要我有本事让殿下到我那儿去。”
这话看似是在说她自己。
实则却是拆穿了曹良媛的言不由衷,就差没说“太子没往你屋里去,你怀个屁”。
曹良媛则想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