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顶撞捣弄,环在劲瘦窄腰上的长腿也一下一下的晃荡个不停,白嫩脚丫拍击水面,一不小心又溅了一地的水花……
待到暧昧的吟哦声、水声渐消,二人具是大汗淋漓,水温早已冷却下来,水面上漂浮着不知是谁的浓稠淫水……
萧佑棠便又借口池子里的水被淫水弄脏了,逼着萧泠泠再为他洗一次。
如此这般的荒唐事,不胜枚举。每次他都会将她撩拨到无法忍受,却又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不能喂她吃鸡巴,让她再忍忍,仿佛她才是那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萧泠泠气得不想理他,他却是得了趣,将她玩得又潮吹好几次才肯作罢。
自那之后又过了近十日,萧佑棠后背上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只是还留下不少疤痕,他面上的伤因为太深,也留下一道痕迹。
萧泠泠用指腹摩挲着他脸上的长疤,想起那一日的疯狂,心中不免后怕,哽咽着问道:“还痛不痛?”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微微痒意。萧佑棠牵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指尖上还残留着方才她帮自己纾解欲望时染上的精液味。他极爱这种用气味占有她这种方式,就算这段时间两人不能真刀真枪的做到最后,他每次也必然会在她身上撒上他的体液。
“有点痒,阿姐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痒了。”
本是一句调笑话,萧佑棠并未当真,可萧泠泠真的亲了上去,用柔软唇瓣轻轻触碰,探出小舌为他舔伤。
“那这里呢,这里痛不痛?”
萧泠泠忍不住摩挲他后心处的箭伤,很久之前她在温泉池边见过的,当时她还不知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会留下这么危险的伤痕,再偏半寸便会穿透他的胸膛!不过,经过柘尔罕这一遭,她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萧佑棠摇了摇头,见她似是不信,又亲了亲她的眼皮,安慰道:“过去很多年了,早就没有感觉了。”
“可以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弄得么?”
萧泠泠一面用指尖摩挲疤痕,一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