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澄挥舞着猫爪似的挠他,不停地喊着,“臭傻逼!放开我……我知道是你!我要去报警!你这条贱狗!……”
他拼命尝试着扭动屁股和腰来逃避那双大手,结果发现那两处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全身上下能动的只剩下小腿和手。还有嘴,宋锦澄只能不停地打他和骂他。
最后,他的视线停在烂尾楼深处一层废仓里,入目是一片荒凉,四处散落着瓦片和钢筋水泥。
听见那句,“贱狗要肏你。”宋锦澄心里那种陌生又悸动的感觉已经达到了顶峰。
“……你滚!”
他气恼恼地吼道,实则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人联想到娇蛮任性这种词。
他确实脾气不好,但因为长了一张过于招人疼的脸,而让人觉得他是该娇纵任性一些,应该被惯着被宠着。
周砚这种观念的程度则更深,他不但觉得应该纵着他,还无比享受被他骂、被他用拳头和爪子软乎乎地打。
他会被他带着水汽的眼睛瞪硬,被他娇软的嗓子骂硬,更别说再加上肢体的触碰。
周砚的心里那股冲动已经累积到了极点,从见到宋锦澄的那一刻,那股火就开始烧了,烧得他脑子发热,一步步地失了控。
他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宋锦澄,臂上的白皮白得晃眼,所以他撞上去后,那霎时间浮现的一块红也格外显眼。
宋锦澄应该是很怕痛的,被他不留神撞了后,眼睛里瞬间就盈满了泪水,委屈地湿湿地抬眼看向罪魁祸首。
他不矮,却在他强壮的身体衬托之下,显得格外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周砚没见过世面的愣住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儿,又精致又贵气,浑身上下透着养尊处优的娇气,像是告诉别人他是需要被疼被宠爱被纵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