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对他非常了解,也很难捕捉到他脸上这一闪而过的难色。
连欣疑惑地给他发消息:“?”
“老公你是不是不舒服?”
祁越看了一眼手边的屏幕,没有动作。
又过片刻,他的手下意识地握住茶杯把柄,又迅速地抽了回来,眉心甚至微蹙了起来。
连欣琢磨了片刻,忽然想起她那份量扎实的七大碗补汤:“不会吧……”
连欣粗粗一算,一大桶怕是超过一公斤水了,本来她是每样一格让他试一口,看最喜欢哪种味道,可祁越就是太实在,一碗又一碗,跟灌药似的。
现在是不是某些生理反应忍不住了?
祁越依然腰挺背直,眉心渐渐立起的皱纹只衬得他威严,他修长的手指曲起来,在领扣上轻轻搭了一下,似乎想纾解什么。
连欣身边一片惊叹,纷纷鸡叫:好欲、长官我可以、鼻子好高一看就很大……
连欣无奈,长官的鸡鸡确实很大,但是长官的肾可千万别憋坏了,她还要用的。
她再次发给祁越:“是不是早上喝太多水了?”
祁越扫一眼手边,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眼神有几分无奈。
连欣看一眼主席台后的黑色幕布,又看一眼祁越坐的位置,主席台左侧是发布人所站的讲台,祁越坐在主席台的最右边,感觉他低调离开一下应该问题不大,只是大礼堂是民国年间的建筑,没有卫生间,附近最近的卫生间在另一栋楼,连欣撑着下巴,上下扫视祁越,舔了舔唇,低头钻出座位,从外面溜进了礼堂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