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弗科里下雪的场景,鼻子被冻红也喜欢。吸进鼻腔的空气凉丝丝的,天地被白茫茫洗涤干净,一切都令她感到喜悦。
天冷,她穿了一件婉约的暖白色暗纹素色旗袍,外搭象牙白厚绒披肩。
坐在离家只有几步远亭中木排椅上,调音后开始徐徐弹奏。
专注于落下来的学和心中涌上来的乐曲,达到景色与自我融合。
其他一切外物都成为空白,看不见也听不见。
甚至没有看见不远处的人影。
男人撑着一把伞,一步步走向身穿旗袍正在演奏琵琶的女人。
直到熟悉的脚步声惊碎她舒缓的琴音,楚雁回抬头,发现对方停在自己面前。
傅容深穿着一身铁灰色的西装,纯黑的领带,只是站在这里,就有一种如古钟般的肃穆感。
他的声音微哑:“雁回,三年了,我来赴约。”
无尽期盼、无尽渴望,都被压在心底里,汹涌澎湃。
可楚雁回却垂下水眸,亮出了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
他眼中的期盼一寸寸碎裂,被打击到恍惚,手中的伞落到地上。
“啪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