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结巴应说:“只、只这一样的。”
将军不信,四处翻找,果又搜出不少酸诗春画。元元直拦在将军前头,急得跳在将军身上,环着他不肯松手,一下下啄吻他面颊,泪都沾他脸上,软声哭劝:“不闹了,好不好?”
元元这段时间总觉得自己受了欺负。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将军府里的生活,这几日却总有不相干的许多活计被推给自己,一日到头,他停下歇一歇的机会都少。
「将书」 元元无奈得红了双眼,仍是挂他身上,靠在他肩头,耐心劝着:
“没有了呀,将军,就这些了。”
“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好晚了。回床上,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元元贴在将军耳边,因着羞窘,声音只细小如蚊。将军冷哼,并不受哄,却意外翻出从前他寄给元元的许多书信来。
元元见此一愣,将军也愣了。随手翻了几封,里头那些字句哪些个不同书生送来的字画一样酸人,直瞧得二人耳朵尖都泛了红。
将军默了半晌,逼元元要给他念一晚上他的书信。元元一张脸涨红,好不容易张口,只念了几句,就被将军恼怒地压回了床榻。
而书生那厢,经了殿试,夺了状元,紧接着又是受封建府,摆酒谢师,入职翰林,前后忙活了快一月方才得了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