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姐儿便挨着大伯母一块坐,小声道:“那你带我去吗?”
折绾抬起手摸摸她的头:“自然是想的。只是此番一去,怕是要数年光景, 我便不知道要如何跟你说,也不知道带着你去闽南对不对。”
莹姐儿就笑起来,“我就知道会是这般!”
她就说, 大伯母怎么可能不告诉她呢?
莹姐儿靠在她的肩膀上, 道:“但我想去。”
她坚定的道:“我想去不仅去闽南, 我还想去大漠, 还想去西南我都想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有了这般的念头, 她说, “我有时候总在想, 大伯父和父亲的名字是鹤, 可大姑母的名字却是莺。”
一个是鹤,一个是莺, 名字就先有了谶言。
“大伯父的儿子是清川,父亲的儿子是清升, 我是姑娘, 便顺着大姑母的名字, 成了清莹。”
“可我想,我和大姑母的莺和莹字, 为什么不能是鹰呢?”
折绾听得心里酸软又骄傲,道:“当然, 自然, 理所应当的,你可以做清鹰。”
莹姐儿就笑起来, “是啊,我可以做,所以我想出去看看。”
她说:“我自小看着的就是大伯母,就是素膳姨,还有周掌柜,蝉月姨,素兰姨我看着你们,我就知晓,自己是没有错的。”
“想做,就去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