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完以后,用一点一点给她上药:“明天就能消肿。”
程南枝垂着视线不敢看他:“那个人怎么办?会不会找你的麻烦?”
“你认识?”
“我那个培训机构的副校长。”程南枝低声道。
“今天不是第一次?”楚以墨去拿她身上的外套。
“一周前他喝多了,在培训机构,拽我进了卫生间。”程南枝拉住了身上的外套,看着他,“我自己涂。”
“然后呢?”楚以墨没再动。
“然后我在卫生间打了他一顿。”
楚以墨扬了下眉。
程南枝道:“我拷贝了监控。如果他找麻烦,我们可以告他。”
楚以墨揉了下她的头:“他不会找麻烦,今天晚上,别说背后给他撑腰的人,他祖宗十八代的资料都得出现在我桌子上。”
程南枝呆了一下。
楚以墨把她按着外套的手拿开,让她按在了里边破了的衣服上,然后把外套拿开:“我就涂药。你一直按着干什么?我们结婚了,以后你哪儿我不得看。”
程南枝的眼睛干净的双眸瞪大了一些,耳朵上的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