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
“等什么,我鸡巴快要爆了”,裴绪亭下流挺胯顶李平康的小腹。
李平康眉头皱了皱,愁容满面,明明早上才做过,可裴绪亭像一头欲兽怎么都填不满,以后可怎么办呀。
“我要先吃药,然后再回蛋糕店,不然就没工资拿了。”李平康解释,他旷了几天工,电话里都能听出老板很不高兴。
“药?”裴绪亭这才注意到散落地上的药袋子。
“我睡起来有点低烧。”
裴绪亭赶紧去摸李平康的额头,是有点烫,他亲亲他,然后给他套裤子,“不做了。”
“要不跟老板请个假,或者....非去不可吗?”
其实裴绪亭想让他别干了,那个什么余已经出院了,万一回去遇到,很麻烦。
李平康摇摇头,“我跟老板说好了干到年前,而且他开的钱比平常高一点,我再不去就拿不到工资了。”
裴绪亭正在冲药,他抬头侧脸看看少年,脸色发红,就是在生病时那短发茬也是支愣向天花板,跟少年有时的倔强如出一辙。
他知道勉强不来,端着药走到少年跟前,“我待会送你过去。”
“好。”
李平康喝着温度刚好的退烧药,但肉眼可见,脸色越喝越红。